睡到中午,午餐沒胃口,還是吃了媽媽買的乾麵和嘴邊肉湯。
下午上台北家教,和學生分享現在所悟、但當年怎樣也想不通的想法。人就是不斷的浪費時間,旁敲側擊就是不肯下定決心,時限一到才倍感壓力,懊悔不已。
上完課,四肢痠痛,在捷運裡竟然覺得頗冷,看來是感冒了。買票排隊和上車前的幾十分鐘,挺煎熬的,只好拿著蘭迪‧鮑許的《最後的演講》猛讀。上車後,身體更加痠痛,然而多虧有這本熱血的書,讓我深深明白,幹我這點感冒根本不算什麼。
坐接駁車時,大概想到了芭樂歌的歌詞該寫什麼,總之就是以讓人哭哭的故事為原則。
一下接駁車馬上到家裡附近的診所看醫生。醫生不得不說,實在滿風趣的,也很健談。除了問診之外,還問了一堆不相干的問題,像是我臉上痘痘為何如此多,這幾天都在幹嘛怎麼會把身體搞成這樣之類的。醫生叫我到後面的一間房間等候,裏面的不知名的器材眾多,但也老舊,讓人不知道該佩服這家診所的專業,還是感到恐懼。
然後打針。躺在病床上,一邊讓年輕的護士幫我打針,一邊看醫生幫另一個小女生拔掉爛掉化膿的腳指甲。診所裡的人一片和樂融融,一個病人家屬讓我感覺好像來這裡話家常的,連誰的靜脈比較好找,聽起來都是有趣的話題。
拿藥後,看到醫生坐在候診椅上看電視,於是問了他幾個問題。原來華生診所的由來還真的是因為福爾摩斯裡的華生醫生!問了他以前就讀的學校,原來是國防醫畢業的,以前是軍校聯召體系的。管得嚴,除了讀書還是只能讀書,醫術應該不錯。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也想當個醫生,然後當個幾年再不務正業地追隨佛洛伊德的腳步之類的。
和詞講電話。衛生習慣實在應該改進,臉上痘痘一堆,指甲也不乾淨,房間亂糟糟,天啊。
然後從房間的窗戶目睹了頗嚴重的車禍。我是聽到了很大的煞車聲,還有繃的一聲,才拉開窗簾。只看到一輛車和一台倒掉的摩托車,幾個人站著,然後我整個火起來了,滿腦子瞬間充滿偏激的思想,對詞詞說了一堆鬼話。唉,有一點想法便自鳴得意,自暴其短。詞詞我錯了,我很明白自己這樣糟糕的個性,然後,我想改進。
吃媽媽和妹妹看電影留給我的爆米花和紅茶。
詞說她想看哈利波特六,找一天一起去看電影吧。
另,跟旅行團出國好像沒想像中那麼貴,存點錢,寒假衝一發吧。香港澳門之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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